第九章 赴宴(1/2)

贞观九年有一个好,春汛没让大江发怒,至少夏粮是有保障的。就是不知道夏秋之际的大暴雨,会不会让长江直接翻身。

“嘿!”

早起起来练卧推的张德做了一组后,起身擦了擦汗。比起相信唐朝的“神医”,他更相信自己的免疫力……所以,不管别人怎么看,他每天坚持健身锻炼。

“郎君。”

张松白在一旁抱剑,见张德起身,便上前,将长剑双手捧着递了过去。

“嗯。”

接过剑,又是一组大开大合的双手大剑,院子里的嫩绿落叶,立刻被卷的胡乱飞舞。换了口气,正要再来一组,却听到雄鸡报晓的声音,于是停了下来,然后对张松白道:“更衣。”

“郎君早膳可要咸鸡子?”

“弄些泡萝卜来。”

“是。”

有冰糖,有花椒,有河套圆头萝卜,有吐蕃小米椒,他干啥不做点巴蜀风味的泡菜呢?爽口又好吃。

洗了个澡,换上了便装,撲头上的白玉也被擦拭的油亮,这才到了中厅,开始吃早饭。

别处女眷多是避开,或是单独用膳。

然而张德却大剌剌地让郑琬和白洁在一旁一起吃,从长安跟过来的新罗婢自然是见怪不怪,但维护此处物业的本地侍女,却是瞪圆了眼珠子,惊愕的说不出话来。

早饭是粥,加了赤豆和红枣,配菜有腌渍的雪里蕻、咸鸭蛋、咸鸡蛋、川味泡萝卜、辣鸡腿、野菜团子。

张德除了赴宴,平日里不饮酒,所以也没有酒水,不过却还是有一小罐温热的甜醪糟,里面还冲了蛋花,给女子食用的。

吃完了早饭,郑琬和白洁告退,张德这才拿出一本昨天送上的名刺,眉头微皱。

名刺的的确确和他起先猜测的一样,是萧氏的。

但又不完全是萧氏的,因为这名刺和任城王有点关系。

可是张德想不明白,为什么任城王会和萧氏牵扯上。

“郎君,今日是要先去铁杖庙拜祭一下吗?”

张松白问道。

“嗯。”

张德点点头,然后用询问的语气问他,“七郎,昨日你去见了那军汉,可曾见到别的熟人?”

“郎君的意思是……”

“七郎在长安,和任城王家人,可有照面?”

“有时有,只是十二卫中玩耍的,没有宗室家人。”

“这就奇怪了……”

一肚子的疑问,似乎得不到解决啊。

萧氏的人,怎么会和李道宗牵扯上?这特么真是风马牛不相及啊。

“郎君可是有疑虑?若是如此,这酒宴不去也罢。”

“无妨,若是不去,哪能解我疑虑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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