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云扇笑了一下：“卓青鸾，你要不要这么天真？”
“我怎么天真了？”
“你知道为何所有的魔徒、魔灵都不会招供吗？他们的骨头就个个那般硬，没有缺点吗？”
青鸾没说话。
“不是的！他们也有七情六欲，有家人朋友！”白云扇说。“之所以会如此，是因为，暗能量波对我们的控制，是无处不在的！
他们一旦产生招供的念头，就会被暗能量波处死！你让我跟你走，实际上就是要我死！”
青鸾皱眉。
“卓青鸾。”白云扇又说。“我已经选择了一条不归路……你就别妄想能将我策反了。你就把空间交出来吧！我可以跟灵皇求情，饶你们不死。”
青鸾回答：“实话跟你说，我那空间，连我自己都无法掌控，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剥离。”
白云扇脸色一冷：“虚数空间是灵皇要的东西，你这样，不是为难我吗？”
“扇儿，看在我们过去的情份上，你放我们一次吧！”青鸾说。“我也不为难你，你叫那黑袍人来，让他去看看萧衍。我走了，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！”
白云扇笑了一下，说：“不可能。”
“那你要如何？”
白云扇沉默了一阵，看向对面萧衍那边：“那个结界里，不止会喷出软筋散，还会有别的！”
青鸾扯着她的手，哀求道：“扇儿……我真的做不到怎么办？你别这样逼我，算我求你好吗？”
白云扇却再次甩开了她的手。
眼神冷如冰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