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……”
不知过了多久。
艾雅突然开口，对着白小飞说道：“我这里有个问题，不太明白，您能帮我讲解一下吗？”
“哦？”
白小飞一愣。
旋即看了过来，只听艾雅说道：“您看，这里说，可以讲自己的记忆，乃是其他的数据，都上传到鸿蒙暗系统的服务器之中，这样就算身躯毁了，也能恢复重来……”
“对！”
白小飞不解道：“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“嗯！”
艾雅点头。
然后解释道：“这不禁让我想到了忒修斯悖论，假定某噢物体的构成要素被置换后，那它还是原来的物体吗？”
“生命的意义，到底是什么？”
“……”
她疑惑的看着白小飞。
白小飞触及到艾雅的目光，有些无语和无奈，心说：“尼玛！这研究的好好的，怎么就忽然跑题到哲学上面去了？”
“为什么忽然想这些？”
“不知道！”
艾雅摇了摇头。
解释道：“就是突然蹦出来的一个想法，然后又想到了自己，假如我的身躯被毁坏了，然后依靠记忆和数据备份重新建立了一个身躯，那我还是我吗？”
“……”
白小飞张了张嘴，有些无言以对。
因为这玩意儿就没有明确的答案，一切全在当事人怎么看，仁者见仁智者见智。
可能有人觉得自己还是自己，但有的人就可能会认为，自己不是自己了，而是另外一个全新独立的人格……
尤其是类似于艾雅这样的存在。
就像是电脑重新装了一下系统，虽然备份的数据资料什么的都还在，而且机器本身也没有换……
但严格来说，它可能已经不是原来的自己的。
最起码会有些不同。
可是……
对于使用的人来说，这彼此之间的区别，却并没有那么明显，仍旧是该怎么使用还怎么使用。
所以。
艾雅的这个问题，白小飞无法回答。
不过，既然对方提问了，白小飞也不好不答，沉默了片刻后，他只能摇摇头，说道：
“艾雅，这个问题，我无法回答你，我只能告诉你，一切的假设和如果都是没有意义的，因为将来不可测，即便你现在是这个想法，但真到了那一步，或者经历了，你那时候可能就又是另外一种感触和想法了……”
“？？？”
艾雅顿时更加疑惑了。
白小飞见状，只能苦笑道：“简而言之就是，你想太多了，现在好好的想那些有的没的干啥？纯粹是庸人自扰！”
“还是说，你准备亲自试验一下？”
“……”
艾雅木然。
白小飞见状，没有再解释什么。
而是转过身去，继续钻研反监大王身上的技术奥秘去了，艾雅是个聪明人，他相信艾雅会明白的。
甭管什么情况，抓住当下才是王道。
否则……
就算是成为至尊。
拥有穿梭过去和未来的能力，那也是白搭。
已经发生的不会改变，还没有发生的，也不一定会发生，纠结过去和未来，完全没有意义。
就算你能跳出时间的枷锁也一样。
那种插手之后的特殊改变，顶多就是相当于开启多重次元世界的平行时空而已。
总之。
哲学和某些猜想理论，过于深奥和复杂。
了解知道一点就好，强行钻研和追求，完全没那个必要，就比如忒修斯之船……
尼玛！
研究来研究去有个屁用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