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成脸色苍白。
原本他觉得，只要按照秦羽提出的问题来回答，应该不会暴露这件事情。
毕竟自己都说出了十二个青卫了，一般人就算是想到有一个领导者，也会从青卫这里面去考虑。
可秦羽却直接说出，这个领导的人在青卫之外！
不属于青卫！
看到了白成的反应，秦羽便立刻笑了起来。
“看来我说对了！”
白成再次深呼吸了一口气了。
秦羽在他心中的恐怖程度，也是再次提升。
“是程峰！”
白成担心秦羽一个不耐烦再次对自己的兄弟下手，所以只能说出了一个名字。
秦羽眯起了眼睛。
之前他听曲永涛说过，这个大长老好像叫程松。
两人都姓程……
“是你们大长老的儿子？”
秦羽直接问到。
白成却摇了摇头：“是大长老的弟弟！沧笙馆的三长老！”
这个回答让秦羽非常满意。
果然一切跟自己猜测的一样。
像大长老这么算无遗漏的人，做事情应该是相当谨慎的。
青卫虽然对他忠诚，但是就是因为太过于忠诚，却能说明另外一件事情。
那就是他们没有多少脑子。
但凡有点脑子，都不会被大长老哄骗成这个样子。
所以，这次的行动对于大长老来说意义非凡，如果出现任何变数，以青卫的头脑是不可能临时做出应对的。
那么大长老必然会安排一个自己信得过，又能够有能力做出决断的人。
而程峰，正好符合这个要求。
得到了这些信息之后，秦羽也不继续审问，而是转头看向了龙皇。
“苏老，劳烦你看着他们两个。”
龙皇点头：“去做你的事情吧！”
龙皇很清楚，秦羽应该是有了自己的打算。